江北霁月中
146大三角预警 ooc
直男海王小生&理性纯情影帝&浪漫专一编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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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剧组的朝夕相处不知不觉已经有将近一个月了，刘耀文对马嘉祺脱口而出的撩拨已经成了一种他们日常相处的行为方式，马嘉祺也渐渐习惯了这种方式
无暇顾及这句“喜欢”到底有几分认真几分虚假，马嘉祺更愿意乐在其中，对他而言，即使是虚幻的，不可改变的也是像小太阳一般的刘耀文，确确实实照亮了他前方的那条路，至于路的尽头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本以为事情就可以这样一直下去的……直到那天剧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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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电影预热，剧组开设了一个直播的连麦，分别有导演，编剧，两位男主进行连麦互动
直播开始前，那时候刘耀文刚下了最后一场戏，而今天早早就收工了的马嘉祺，此时正坐在酒店的书桌前悠闲地看着书，听到一阵敲门声才去开门
“耀文？你收工了？”
“嗯！”，刘耀文用力的点了点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导演说因为今天晚上直播，所以就给我放回来了”
刘耀文一边给马嘉祺解释，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人，半晌，终于说了一句，“马哥不邀请我进去坐坐？我真的会很伤心的……”
马嘉祺抵挡不了刘耀文软软的撒娇，妥协同意他进来，“行行行，进来吧”
得到马嘉祺的允许，刘耀文便也不再扭捏，大摇大摆进了马嘉祺的房间，看到的第一反应是：好整齐啊，我是第一个进他房间的人吗……应该不是吧
“你愿意可以随便看我这一亩三分地，我给你倒杯水”，说着，马嘉祺走到桌子前，一手拿着把手一手托着壶底
刘耀文无意间看到了马嘉祺倒水的动作，“马哥你真的好入戏啊，倒水都要双手倒”
马嘉祺一愣
刘耀文这话乍一听有毛病，马嘉祺却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他在电影《守护》中饰演的应弦，原本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刑警，是身穿迷彩服军靴的警队神枪手，但是因为一次意外他的右臂以及手腕被钢刺刺穿，落了残疾，这才被分配到地方成了个小片儿警，这次合作也是因为应弦有近十年侦查刑事案件的经验
“不是入戏，是生活习惯”，马嘉祺没接下这个夸奖，只是快速把话题带了过去
而刘耀文听了马嘉祺的回答，不大会儿也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他记得，在几年前的一个有关马嘉祺的采访视频里，马嘉祺说过，他本来想去的音乐学院……
“对不起马哥”，善良的小朋友总是会为自己无心的话而诚心道歉，这对刘耀文来说可能没什么，他只是觉得只是基本礼貌
但是，这在马嘉祺看来，不是的
娱乐圈的水深而浊，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开朗明媚而又善良真挚的后辈了
“没关系，都是过去的事了”，马嘉祺下意识安抚刘耀文，把水递给他，“等会儿直播，要调整好情绪，有关剧本的事千万别说漏嘴了”
马嘉祺笑得温柔，说出来的话也温柔，是符合长相的温柔。
“嗯”，刘耀文连点几下头，“知道了，谢谢马哥！”
没有心事的小孩子，真的很好，有点海，但是很赤诚，对每一个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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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对于刘耀文和马嘉祺一起从酒店房间里出来并且一起去直播的这两件事是还挺意外的，但是又觉得这件事十分合理
马嘉祺好像就是这么一个人，善良的无可挑剔，没有脾气一样的包容他人、指点他人，但是同时又让人总觉得有距离感。
一如六年前拿到影帝，在别人都会痛哭流涕的场合，他只是十分礼貌的微笑致辞；再如五年前被经纪人和亲戚算计骗走了全部财产从零开始，他依旧只是淡定的签下了和北霁娱乐的合同，然后冷静的与前公司打官司……
“这个男主角选他，是不是选错了？”，严浩翔看着两个背影淡淡道。
随后跟上去，三人前后脚进了用来直播的酒店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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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话音落下，直播开始
“大家好，我是马嘉祺，在《守护》这部电影中饰演应弦”
“大家好，我是刘耀文，在《守护》这部电影中饰演顾司”
“这部电影应该已经开机一段时间了吧”，主持人清清嗓子，准备套套话，“我们两位主演对于自己的角色诠释的怎么样？来马老师先说吧”
“这是可以说的吗？”，马嘉祺嗅到了一丝不寻常，挑挑眉，“简单说一下就是还需努力”
很好，说了等于没说。
主持人的目光投向刘耀文
“大家可以等预告出来自己体会”，说完是一阵尬笑，然后乖巧闭麦
马嘉祺扬起嘴角，挺聪明一小孩儿。
主持人：……
“那下一个问题，咱们两位老师都是第一次合作，彼此对对方的初印象和现印象是什么呢？这次就文哥先来吧”
“嗷好”，刘耀文看似乖巧应答，实则率先瞟了两眼坐在一旁的马嘉祺，“初印象就是，马哥应该很高冷，现印象就是马哥是个超级无敌温柔的人”
说完还偏偏要转头看向马嘉祺，给自己的话盖章似的点头，“我太爱马哥啦！”
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相对
“马老师对于刘耀文这种深情告白有何感想啊”
“啊，也不算告白吧”，马嘉祺猝不及防被cue到收回目光，“那既然耀文这么说，我就信一回”
然后连忙拿杯子喝口水，准备回答自己刚刚还没来得及回答的问题，“我对耀文的初印象和现印象其实差不多吧，就是很可爱很明媚的小孩子性格，很会逗人开心吧”
……
这次直播估计主持人是打定主意想要从两个演员嘴里撬出点什么，直播短短两个小时对于马嘉祺和刘耀文来说充实得很，就连作为编剧本来打算摸鱼的严浩翔都会时不时被cue到说几句话，刘耀文担心自己说错话更是时不时就要看向马嘉祺，接收信号一般，说，或不说
“好，那这次直播就到这里啦，大家晚安”
“晚安”/“晚安！”
道了晚安，演员和工作人员就打算收拾东西回自己房间了，只有严浩翔，站在导演的房间门口，默默看着并肩走回房间的马嘉祺和刘耀文，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是这个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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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直播好像是刘耀文和马嘉祺关系拉近的一个契机，而他们关系拉近的开始，是刘耀文早起敲马嘉祺房间的门被严浩翔撞见，刘耀文手里拿着热腾腾的早饭，严浩翔也一样
“严哥？您也来给马哥送早餐？”
“也？”，严浩翔疑惑地皱了皱眉，然后注意到了刘耀文手上也拿着东西，于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好巧”，说着，刘耀文举起手里的保温饭盒
又敲了几下门，门才开，马嘉祺揉着眼睛开门，脖子上还围着毛巾，刘海还滴答这水珠，就是一副刚洗漱完的状态
严浩翔打量了一会儿，嗯，黑眼圈有点明显
刘耀文打量了一会儿，嗯，应该是昨晚被走廊里来回来去转悠着背台词的小演员吵到了
毕竟，他昨天也确实没怎么睡好
“马哥，这是早餐，我给你放进去”
被严浩翔这么一说，刘耀文才想起来，连忙也把自己手里的饭盒放到酒店一进门的柜子上，然后俩人动作一气呵成，关门，离开，甚至没等马嘉祺说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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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然，刘耀文是被严浩翔拽着离开的，一直拽到了酒店走廊的电梯口才停下
“刘耀文，我问你件事”
“嗯，严哥你问”，刘耀文笑得依旧明媚
“你这几天一直都给马嘉祺送早餐”
时间过得快，算起来俩人进组竟然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关系发展的在严浩翔看来倒是突飞猛进
“啊，我送的，怎么了严哥”
“没怎么”，严浩翔的表情没有过分显露出来，只是面上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你是只给马嘉祺送饭还是给剧组的好几个送”
“啊？什么意思？”，刘小直男一时没听明白严浩翔的话，“就其他工作人员没空吃饭我也会帮忙的，更何况马哥是我的前辈兼学长啊”
刘耀文这话的意思像是在表忠心，表示对马嘉祺的忠心，但是让严浩翔极其不爽
一个小屁孩儿，耐下心来静下心来随便聊几句，马嘉祺就能对他笑成这样，还真是，有点不平衡
放走了刘耀文之后，严浩翔也没有立马就走，而是站在楼梯口，看着两个人影渐渐走进他的视野，是马嘉祺和刘耀文
心里有些酸涩，是怎么回事。
他们的关系似乎，真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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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说话总是口无遮拦的，相处久了更是什么暧昧的话都敢往外说，尤其是对着马嘉祺说，因为马嘉祺脸皮薄，害羞起来整张脸白里透红，耳朵根也红
刘耀文管这叫做社会主义兄弟情，是直男友谊
在刘耀文对马嘉祺说完不知道第多少次“我爱你”的时候，马嘉祺终于是红了脸，只是淡然一笑，然后在周围人的起哄声里小声回了一句，
“别瞎撩，我会当真的”
不过，好像没有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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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拍啦开拍啦！”
导演正拿着大喇叭喊演员就位
今天拍的戏是一场重头戏，最考验演员共情力的大戏，对马嘉祺倒是没什么困难，毕竟他饰演的那个人，原型就是他，可刘耀文紧张的够呛，临了拍前和马嘉祺抱了抱，然后放下本子上战场
大概是过于紧张，刘耀文的情绪怎么都没出来，别别扭扭的，一连几条拍下来都不尽人意
马嘉祺看出刘耀文此时此刻的自责和窘迫，他从车顶上跳下来，走到刘耀文旁边，张开双臂抱了抱他，在他耳边说：
“耀文，其实，应弦的原型，是我，是马嘉祺”
可惜，马嘉祺没有上帝视角，没有看到刘耀文听到这句话时瞪大的双眼，和瞬间泛红的眼眶
原来，我所认为的，编剧的戏中男主角所经历的所有，是你真正所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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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这部电影的双男主的结局是天人两隔，马嘉祺饰演的小片儿警应弦最后与连环杀人犯一同葬身火场，而刑警顾司只能杵着拐杖眼睁睁看着火愈烧愈烈，最后彻底将应弦吞噬，而那个曾被自己从黑暗巷子里拉出来的小片儿警，终究永远留在了那场大火，没再出来，他没能再将他拉出来
故事的最后，顾司伤了一条腿，让出了刑侦大队长的位置，只领了二等功和应弦的遗物，来到了应弦曾经管理的地方生活，工作地点是小小的派出所，住的地方是单位曾经分配给应弦的那套房子
原来，在出现那场事故之前，应弦就早已经预料到了结果，他没有亲人，最亲的人只是顾司，他已经把最好的，都给了顾司
而顾司，选择孤独的活下去，活在这市井，一辈子为他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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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在林子里，应弦和顾司躺在车顶上，看着夜空中雨后的那轮明月
应弦突然歪头叫他，“顾队”
“别叫我顾队，叫我名字”
“嗯”，应弦点点头，视线再一次移向了夜空，“顾司，你知道‘雨后的明月’吗”
“我读书少，你说给我听好不好”，顾司的低沉带有磁性的嗓音在应弦的耳边炸开，好听极了
“《红楼梦》里对晴雯的判词，‘霁月难逢，彩云易散’，是说，雨后明月相遇十分艰难，空中彩云又极易消散……”
“嗯，那我们现在算不算是在看雨后的明月”
“应该算吧”，应弦的手臂突然开始颤抖，大概是天气湿冷，他控制住手臂，直起身坐在车顶上看月亮
“怎么突然坐起来”，顾司也坐起来了，“是想到什么了”
应弦点点头，
“众星捧月是假的”
“什么？”
“天空没有星星，只有月亮”
听着应弦的话，顾司也抬头看向天空，真诚发问，“那死去的人们会变成星星，是不是也是假的……”
“也许吧”，应弦淡淡一笑，然后开口，“在我看来，死人是需要被记住的，证明他曾存在在这个世界，而身披荣誉的死者，是需要被铭记的，因为他们在用一生去守护这个美丽的世界”
泪水从应弦的眼角划过，滴在了被顾司的手紧握的那只手上
“应弦，如你所说，你就是需要被铭记的人”
天亮了，日出时的第一束光芒打在顾司身上，也打在刘耀文身上，他的脸上是淡淡的笑意，一瞬间，马嘉祺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应弦，更分不清面前的是顾司，还是刘耀文
那道光合时宜的打在刘耀文的身上，那一刻，他不是应弦，他也不是顾司，他们只是马嘉祺和刘耀文，顾司是应弦的救赎，就像刘耀文身上披着光闯进马嘉祺一片漆黑的生活里，有种感情，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变了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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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非常好！卡！来咱们休息一下啊”
导演非常满意这一次的效果，更觉得马嘉祺眼角一滴泪是点睛之笔，真情流露往往比剧本更加打动人，隐晦含蓄的情感，往往比光明正大的情感更加酸涩引人共情
马嘉祺愣在那里，很久没有说话
而马嘉祺的反应，也尽数被严浩翔看在眼里
“是不是，不应该让他过早面对这些……他是不是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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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一场戏是刘耀文单独的一场戏
时间线是在应弦离世、顾司当上片儿警后，他穿上那身蓝黑警服，再一次来到这片树林，只是物是人非，身边人已经不再是应弦了，而是几个年纪轻轻刚被分配过来的新警察
“顾队，这就是应前辈殉职的地方吗”
过了几年，还是会有人喊他顾队，喊他顾司，却再也没有了应弦的那种感觉，空落落
于是，他只是坐了下来，淡淡道，“是”
几个小辈忙对着山不远处的废墟敬礼，顾司看在眼里，欣慰的笑了，蔚蓝的天空中仿佛出现了应弦的笑脸
秋风越过山岗，穿过树梢，拂过窗栏，和每一个人打招呼，就好像应弦回来了一样
“弦儿，你不是喜欢我叫你弦儿吗？我叫了，所以能不能再叫我一声顾司啊”
“弦儿，我好好活着呢，你看到了吗？”
“我要好好活着，我要你被世人铭记，你需要被铭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应弦的人民警察”
阳光下，顾司眼角的泪晶莹剔透，划过下颌，冰凉的触感
他闭上眼，仿佛是应弦在轻吻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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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卡！非常好耀文！”
刘耀文这段戏拍的出奇的顺利一遍过，导演都在拍手叫好，可他偏偏没了兴致，一旁的马嘉祺也一样
导演看见两个小年轻都蔫了吧唧的，想着大概是这两天连轴转身体吃不消了，再加上俩人拍戏状态都非常好，竟然破例提早收工，而且明天也不用早起，早上的戏挪到后天，原定明天下午的武戏也放缓了拍摄
得到了导演的准许，马嘉祺和刘耀文一前一后坐房车回酒店，无精打采的
一个是因为代入自己压抑的喘不过气，一个是因为过于入戏迟迟没有走出来
“文哥，你这是怎么了”，张峻豪看着自己家老板这迟迟出不了戏的样子有些担心
其实别看刘耀文平时海的可以，但实际上就是一个没谈过恋爱的纯纯大直男，演这么一个细腻感情的戏确实有点为难，演得令人满意，背地里也不知道下了多少工夫
想到这儿，张峻豪有点心疼自家爸爸了，“文哥，咱先回酒店，到时候你想吃什么都行，好不？”
可刘耀文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然后开门下车关门穿外套一鼓作气，进了酒店大门，在电梯口碰见了马嘉祺和朱志鑫
朱志鑫暗中观察俩人许久了，平时总是三句话不到就想要撩撩自己家老板的刘耀文这现在是什么情况？始乱终弃？不可行。
电梯到了，刘耀文把马嘉祺拽进电梯，直接按了关门键，把愣在原地的朱志鑫和张峻豪关在门外
朱志鑫／张峻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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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刘耀文一把拽进电梯还没反应过来的马嘉祺也想问，可还没等他开口，刘耀文就先开了口
“马哥，你今天的话，什么意思”
“什么？”，马嘉祺一时有点懵
“应弦和你”，简洁明了，刘耀文却听见马嘉祺叹了口气
电梯停在十二层，俩人一起进了1206号房，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正在烧水，然后坐到了刘耀文对面
“耀文，你想问什么？”
“马嘉祺，我当你是我的好朋友也当你是我的前辈”，突然换了称呼，有些不习惯，可简简单单三个字被刘耀文说出来，十分好听，“你的手……”
刘耀文迫切想要知道，但是十分害怕掀人伤疤，一时犹豫
可马嘉祺却好像毫不在意，莞尔一笑，“我的手……那是十三年前的事了吧”
“我15岁家道中落，负债累累四处躲藏却还是被找到了，那是年我刚刚18岁，是艺考两周前，右手手腕被水果刀刺穿，当时我整个人愣在原地不敢说话不敢动……再有意识的时候是在医院，被告知弹不了吉他了唱不了歌了，临时转行当的演员，然后去纹了身遮盖伤疤……大概是这样吧，具体的太多年了我也记不太清……”
马嘉祺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刘耀文抱住了他
他应该高兴的，但是他高兴不起来，他分不清这个拥抱是怜悯还是其它……但是这个拥抱太温暖了，温暖到他不忍心推开，私心就这么一直抱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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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理智战胜了感性，马嘉祺轻轻推开了刘耀文，面上依旧是挑不出毛病的浅笑，“这是在安慰我吗？”
马嘉祺微微倾头看着刘耀文，小孩儿的眼睛有点红，看来自己刚刚说的话给他震撼还挺大的，但是这对他来说，或许只是还好
“我没事，倒是你，告诉你是为了让你快点入戏，不用这么为我伤心啊”
说着，马嘉祺拍了拍刘耀文的肩膀，把人送了回去
“马哥，再见”
马嘉祺笑着，“再见耀文”
把人安抚好送回房间，马嘉祺也转身关门，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凌晨四五点的天空，月亮还没有落下，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或许两个人都没有发现，亦或许是严浩翔从始至终都没打算让他们发现，从他们一起走进1206他就一直站在不远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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